Thursday 13 May 2010

失戀的人會越來越愛... p/s:還好我不是

“為什麼失戀對於我們來說如此的痛苦?責備自己大腦短路,和進化論的殘酷事實”——人類學家 HelenFisher

空虛,無望,惶恐,暴躁:幾乎每個人都要經受那麼幾次失戀帶來的巨大痛苦。 為什麼我們可以如此隱忍? 要知道悲傷和氣憤促使新陳代謝變得紊亂,並且浪費時間。 為什麼人性不能演變成灑脫的放手,或者輕鬆地重新來過,去尋求一個更加合適的伴侶?

我曾經研究戀愛關係將近十年,並且我將此看成是一種進化的適應性。 戀愛的能力得到進化,是因為求愛者的注意力放在一個更合適的伴侶身上會為他們節約時間和精力,並且增加他們存活以及重生的機率。

不幸的是,同樣的反應也發生在愛情的陰暗面上。 當我們被喜歡的人拒絕時,通常變得極其軟弱的去忍受-為了一些好的進化論的理由。

事實上,早期的戀愛熱情和注意力與大腦裡的一些富含某種多巴胺的區域聯繫緊密。 而這種多巴胺的功能向我們表示戀愛並不是一種情感,它首先應該是一種驅使我們持續尋找更適合伴侶的有動機的狀態。 的確,戀愛就像飢餓一樣是一種慾望。

但是我們對那些愛情中安穩的一面並不感興趣。 我們希望去理解每一個方面。 於是在2001年,我們對那些忍受著失戀帶來的傷痛的人腦結構進行研究。

即使在結果出來之前,我們也可以說出大量的有關失戀的生理狀況,它們顯示這是帶有特殊功能的進化了的反應。 精神病專家長期將戀愛的失敗分解為兩個階段:“抗議”和“順從/放棄”。 在抗議階段裡,被拋棄的人們變得沉迷於贏回它們失去的愛。 他們憤概於哪裡出了錯,或者如何去重燃愛火。他們會製造一些浪漫的,常常帶有些屈辱性的,表現在他們情人的家里或者工作場所。 然後氣沖沖地申訴,或者再一次的懇求對方。 他們打電話、寫電子郵件和普通信件。 他們會重回舊地,或者走訪一些雙方共同的朋友。 當這種不幸加重,他們便唉聲嘆氣,那些戀愛的熱情也會跟著偃旗息鼓。 這種現像在很多 心理學的文學作品裡(或者生活中)極其常見。 我給它們取名為-吸引力的挫敗。 當戀愛受挫,那些人只是愛得更加沉重。

那麼,這些匪夷所思的行為與大腦系統有著什麼聯繫呢? 洛杉磯加利福尼亞大學的精神病專家Thomas Lewis,Fari Amini和Richard Lannon證明了“抗議”是一種哺乳類動物在任何社會關係斷裂時的基本反應。 他們相信這和多巴胺有關,以及與降腎上腺素的神經傳遞素有密切關係。 這些化學反應同時升級便會導致人們提高警惕,並且刺激那些被遺棄的動物去尋找幫助,以及去尋找他們之前拋棄的人-常常是他們的媽媽。

這種多巴胺的升級可以幫助解釋那些吸引力受挫的生理狀況。 因為我們的研究顯示多巴胺系統在戀愛早期很活躍,一方面我們推測,因為多巴胺在抗議階段的增多,那些被拒絕的戀愛者會感覺有更大的熱情去愛。 另一方面,在抗議階段, 大腦的某種機制也許會囫圇地加入到這種吸引力的挫敗中-抗壓系統。 從短期看來,壓力導致了多巴胺和降腎上激素的產生,以及抑制了血液中復合胺的活動,這種神經傳遞素的紊亂組合,我在我《愛的原因》這本書裡也提到了,與戀愛有關。

多麼諷刺啊! 因為失去了被愛的方方面面, 大腦網絡和化學反應極其有可能創造出更強烈的愛的感覺。

在被拒絕的抗議階段,可能同樣導致了大腦中焦躁系統的活動。 俄亥俄州,Bowling Green州立大學的神經科學家Jaak Panksepp提出,但腦網絡產生出著名的“焦慮分解”反應在小像被它們的媽媽遺棄之後。 當它們的媽媽離開,小象便開始搗亂。 它們通過吸水和發出哀號警示外界自己心靈受創。

然而,另外一個大腦系統常常變得更加活躍,當抗議它們情人的離開時:生氣。 甚至當情人將這種離開處理得非常平和,真誠和具有同情心,像家人一般關照對方或者相敬如賓,很多被拒絕的人仍然要從難忍的悲傷中轉而開始暴躁。 加利福尼亞大學,聖地亞哥校區的 心理學家Reid Meloy稱這種反應為“被遺棄的狂暴”。 我用了另外一個詞:“憎恨的愛”。 不管你怎麼叫它,這個過程非常讓人好奇。仇恨和暴躁通常都不會讓你的情人回頭,可為什麼要因愛轉恨呢?

最開始我們假設恨的反面是愛。 但是我們錯了。 愛的反面應該是無視。 之後,我開始覺得愛和生氣也許與大腦有些關聯。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最基本的暴躁的網絡與大腦前額的皮層聯繫緊密,這個區域期待回報,包括愛的回報。 事實上,對動物的實驗證明這些回報與暴躁系統異常糾葛。 當你刺激一隻貓的回報系統,它就會感到特別開心。 當你撤銷這種刺激,它就會咬你。 這種普通的現象表明當期待值不被滿足時,我們把它叫做“受挫的侵略性假說”。

所以,浪漫的 愛情和憎恨的愛可能真的與大腦關係密切。 當愛的慾望受挫時,大腦就會將熱情轉化成暴躁。
為什麼我們的祖先會進化為讓自己去恨一個曾經珍愛的人呢? 暴躁對我們的健康並沒好處:它升高了血壓,壓迫心臟並且抑制了免疫系統。 所以,憎恨的愛必需演化為解決一些核心的繁衍的問題。 在這中間,我現在相信它提高了人們從失戀中救贖自己的能力,並且重新開始一段新的戀情。

可悲的是,被拋棄的暴躁並沒有能夠抑制 愛情 。 在對124對情侶的調查中,新西蘭Canterbury大學的心理學教授Bruce Ellis和加利福尼亞大學洛杉磯校區的Neil Malamuth教授發現愛和生氣是相互獨立的,並且可以分別被刺激。 因此,你可以極度的生氣但是仍然深陷愛河。

最終,那些被拋棄的人也許還是會放棄。 然後他或她必需面對幾種新的折磨:放棄和絕望。 他們藉酒消愁,躺在床上哭,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喝很多酒或者宅在家裡看電視。 抗議的感覺和生氣,或者想跟對方講和的渴望有時候還會回來,但是更多的只是愈加的痛苦不堪。

放棄和絕望在哺乳類動物裡有清楚的記錄。 當小像被媽媽遺棄時,首先他們會抗議並且焦躁不安。然後他們跌入 心理學家所說的“絕望反應”。

絕望和幾種大腦中的結構相聯繫。 其中之一便是回報系統。 因為被拋棄的一方認識到自己期待的回報也許永遠也來不了,製造多巴胺的細胞在中腦裡就會減小它們的活動強度。 並且,這些多巴胺減小的過程會讓人無生氣、鬱悶和消沉。 壓力系統也會參與其中。 因為當被遺棄的壓力上身,它酒抑制了多巴胺的活動,和其它一些傳感神經的強度,並且促進壓力的產生。

正如被拋棄的暴躁,絕望的反應也讓人匪夷所思。 為什麼要拖時間和消耗精力呢? 一些科學家現在認為,壓力的進化在百萬年前就像一個複制機器。 關於這個主題的討論五花八門。 我比較傾向的一種說法已經被柏林的Humboldt University的人類學家Edward Hagen,University of New Mexico的生物學家Paul Watson和Paul Andrews,以及Charlottesville的University of Virginia的精神病專家Andy Thomson列為專項開始研究。 他們認為高速新陳代謝和因為消沉帶來的社會開銷實際上具有其優點:消沉是一種誠懇的,可信任的信號,向他人表示自己絕對錯了。 這種哭訴迫使壓力下的人為了內心需求而發出的對外界支持的要求。

綜上所述,我們被塑造成為可以堅忍的承受戀愛被拒的初始去抗議對方的離開,以及試圖贏回對方的心意,和之後無可抗拒的放手,洗心革面再重新定位我們墜入愛河的能量的去向。 事實上,我們就是希望可以找到這些神秘動機和情感結合在一起的任何證據去檢驗那些在大腦中被拒絕的愛。


***此為某某人說的某某話的翻譯。我已經聲明了...不要告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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